“哈哈哈哈。”太无宫宫主闻言,却是放声大笑。
“好,好个萧逸恶贼,有胆。”
这,明显是怒极反笑。
“拿我们虚无天域年轻天骄的情报?笑话,笑话,真真笑话。”
“万界商行该知道这代表着什么,也该知道我虚无天域的怒火,他们承受不起。”
“这萧逸恶贼,简直是在自取其辱。”
老者,却是摇头,“万界商行的意思,也已然派人来说了。”
“他们的意思是,他们两边都得罪不起。”
“所以他们来问问,我们虚无天域可有解决的办法。”
“若无,他们只能答应这萧逸的要求。”
“什么?”太无宫宫主脸色一惊。
身旁,那中年人冷声道,“混账,真真混账,父亲,这萧逸恶贼简直欺人太甚。”
“他已杀了麟儿,而今,还要将我们三家的天骄赶尽杀绝不成?”
太无宫宫主摇了摇头。
老者,亦摇了摇头,“他看起来是在宣泄怒火。”
“实则,只是趁机而上,为的,是护那寒境女帝。”
“他在挑衅我们虚无天域,但真正在做着的,是叫板寒境天帝。”
太无宫宫主眯了眯眼,“看来老夫还是低估了这只蝼蚁。”
“他是要在警告我太无宫,乃至我虚无天域三家,自己放聪明些。”
老者点了点,“此事,他找上万界商行,经过万界商行,自也料准了事传虚空。”
“他在告诉所有人,他能在天帝面前杀人,在太无宫宫主眼前杀了其孙儿夜麟帝主,他自也有那本事杀尽所有天骄妖孽。”
“谁不怕死,就做好被他这个可怕的暗杀者盯上的准备。”
“未知的死亡,未知的恐惧,才是他最大的威胁。”
那中年人脸色冰冷,看向太无宫宫主,“父亲,我们何须惧他?”
“大不了我们让太无宫上下天骄保持谨慎,宫内强者加紧防护。”
“甚至是,我亲自日夜看守,我看他这萧逸恶贼有何本事来我太无宫暗杀。”
太无宫宫主摇了摇头,“除非我们将太无宫上下所有年轻一辈聚集起来,尽数在老夫的看管下。”
“而且,无日无夜,耗个无尽岁月。”
老者嗤笑一声,“这跟直接将整个太无宫废了,有何区别?”
中年人眯着眼,“我们各方天域,各有底线。”
“他敢动我们虚无天域的根基,拿我们的血脉者做威胁,他自也要做好承受我们的怒火的准备。”
太无宫宫主眯着眼,“我们三家,确实都是天帝血脉者,也是底线,但…”
老者冷声道,“但,难不成和这个疯子拼个山穷水尽?”
“他是那位的希望者,我们如何能动他?”
“杀他容易,我们三家随便一个强者出手,杀他都只如捏死一只蝼蚁。”
“但那位的怒火,无人能承受。”
中年人冷声道,“有老祖在,怕什么?”
“同为天帝,那位也不比老祖强多少。”
“是。”老者点了点头,“但老祖已久不现身,连我都见不了老祖,不知老祖身在何处。”
“老祖是虚无天帝,那位是炎龙域天帝。”
“但那位,更加古老。”
“那位,老得就要死了。”
“这个时候,还要拼其怒火?为了杀这萧逸,葬送我们整个虚无天域?”
太无宫宫主点了点头,“罢了,情报,给他吧。”
“炎龙域,早在漫长岁月前就已经废了,只等彻底消亡。”
“那位,也已经快死了。”
“炎龙域的希望者?笑话罢了。”
“没必要在他们残存的这些许岁月里,为了这样一道蝼蚁生灵,拿我们强盛的虚无天域去和这个废掉的炎龙域同归于尽。”
太无宫宫主冷笑一声,“他不过是想护那寒境女帝罢了。”
“我太无宫也罢,其余两家也罢,大不了再不和寒境天帝有联姻事宜便是。”
“我看这萧逸,还能嚣张多久。”
“这些许时间,且看他疯狂,他日自取灭亡。”
“嗯。”老者点了点头,身旁那万界商行的中年人,就此离去。
太无宫宫主身旁的中年人,则脸色冰冷而难看。
一切,已成定局。
他太无宫也罢,虚无天域内的其余两家也罢,都不可能再和寒境天帝有联姻事宜。
同时,却也动不了萧逸。
太无宫宫主蓦地戏谑一笑,“我看他能护这寒境女帝多久。”
“他真以为只有我们虚无天域打寒境女帝的主意?”
“呵呵。”
老者闻言,皱了皱眉。
太无宫宫主冷笑一声,“九大天帝血脉里,唯有天帝的唯一嫡亲,能完美继承这份血脉。”
“九大天帝血脉者里,第二代中,唯有这寒境女帝属年轻生灵,拥有着最强盛、最完美的深寒血脉。”
“其余各天帝的第二代血脉,早在极度漫长岁月前就已将血脉传衍下去。”
“所以说,无论谁得到她,都将得到真正最强、最强盛的深寒血脉。”
“这才是她真正尊贵于除九大天帝之外所有生灵之上的缘由。”
“呵呵,我虚无天域不打她的主意,但其他天域…呵呵。”
“寒境天帝,会继续给她举办联姻,这是她的宿命。”
半个时辰后。
万界商行,再度来人。
那老者,猛地脸色大变,“你说什么?”
“他改变主意了?七大天域所有拥有天帝血脉的年轻天骄情报,他全要?”
太无宫宫主脸色一惊,“疯子,疯子…”
太无宫宫主身躯有些颤抖,“他在警告七大天域,彻底叫板寒境天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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