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所谓的无翳之毒,可不是普通的剧毒,那是宫无翳很小的时候,被一只剧毒脉妖咬伤,从此传承而来的一种特殊剧毒,甚至可以算是他的天赋剧毒。
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,宫无翳不仅是得天独厚成为了一名毒脉师,更是将自己的名字都改成了“无翳”二字,以示对这种造化剧毒的尊崇。
宫氏家族原本只是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家族,只因为出了一个宫无翳,如今在这片范围之内却是鼎鼎大名,这位帝宫所的所司,就是宫氏家族的代表人物。
而宫无翳之所以拥有偌大的名头,无翳之毒绝对是功不可没,也是他最为强大的底牌,一般来说,只要不是高出两重小境界以上的修者,中了无翳之毒都会吃不了兜着走。
在宫无翳看来,这个叫云笑的小子,最多也就是和自己一样的洞幽境初期修为,如今自己先发制人,无翳之毒充斥整个大殿,这小子再想要翻盘,明显是不可能的了。
“啧啧,真不知道你到底哪里来的勇气,敢在我面前施展毒脉之术?”
就在宫无翳志得意满话语落下的时候,那个粗衣少年却是浮现出一抹古怪的笑容,口中说出来的话,也让这位帝宫所所司脸上的冷笑,愈发浓郁了几分。
“都到这个时候了,竟然还要逞口舌之利,很快,你就会知道无翳之毒的厉害了!”
宫无翳完全不相信一个毛头小子,在将脉气修为修炼以如此地步的同时,炼脉之术还能比自己更强,因此他冷笑浮现之后,手中印诀已是倏然变动。
呼……
一道无形的波动从宫无翳的手指之间喷发而出,目标正是云笑,只不过看到他这个动作,云笑眼眸之中的戏谑,无疑是再次浓郁了几分。
“爆!”
一字喝声从宫无翳的口中传将出来,他极为期待地看着那个粗衣少年,似乎是想要看看这个平静如妖的小子,痛苦得满地打滚,又不得不向自己求饶的一幕。
“啊!”
然而宫无翳确实是等来了一道凄厉的惨叫之声,却不是那粗衣少年云笑所发,而是来自他的那位好兄弟韦裕,这让得他脸色不由倏然一变。
此刻韦裕仿佛正在遭受极致的痛苦,一张脸都扭曲得不成样子了,口中的惨叫声,也让得众人心头发麻,毕竟他们也是中了那无翳之毒的啊。
摆在眼前的情形,明显是那宫无翳对云笑引爆的剧毒,不知为何却是转移到了韦裕的身上,让得这位半步洞幽境的白水城帝宫所所司,当场就把持不住惨嚎出声。
这位可是堂堂的半步洞幽境强者,连他都在顷刻之间痛苦成这副模样,可想而知那些剧毒要是在自己身上爆发,又将会是怎样的一种恐怖体验?
好在不知是宫无翳还是那粗衣少年有意为之,此刻爆发出无翳之毒的只有韦裕,其他人只是心中发毛,并没有感受到太多的痛苦。
但这样的情形实在太吓人了,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也会变得和韦裕一样,这种命运掌控在别人手中的感觉,实在是太让人不安。
“这不可能!”
相对于那些惴惴不安的各家之主们,作为施毒一方的宫无翳心头无疑是掀起了惊涛骇浪,因为只有他自己才清楚,自己刚才完全没有对韦裕引爆无翳之毒啊。
无翳之毒的强横之处,那就是可以让中毒之人毫无察觉,甚至能潜伏在人身体之内数年乃至数十年时间不致爆发。
这一切都要看宫无翳这个施毒者的心情,也就是说中了他无翳之毒的修者,就等于变向成为了他宫无翳终生的奴隶,必须得听其命令行事。
引爆无翳之毒的法门,乃是宫无翳的独家秘技,他相信在这个世界之上,除了自己这个得天独厚之人外,没任何人能引爆自己的无翳之毒。
就算一些医脉师或者说毒脉师,曾经研究过无翳之毒,但不是他们自己施展的无翳之毒,又怎么可能有宫无翳这个主人这般如臂使指呢?
宫无翳心中很清楚,刚才自己手中印诀的变动,绝不是针对韦裕,而是针对那个粗衣少年云笑,可为什么转眼之间,痛苦惨嚎的却是变成韦裕了呢?
一时之间,连宫无翳自己都有些拿捏不清楚了,到底自己刚才是不是有所失误?还是那个叫云笑的古怪小子,真的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毒脉手段呢?
呼……
心中不甘的宫无翳,手中印诀再次变动,一道无形的微风随之袭出,而这一次,他死死感应着那道微风的去向,直至确认是进入了云笑的体内,这才大大松了口气。
“我看你小子这次还如何挣扎?”
确定那股引爆无翳之毒的气息,乃是进入了云笑的体内后,宫无翳再次变得有些志得意满,口中的轻声,都在昭示着他内心的坚定信心。
“啊!”
然而再下一刻,宫无翳却是瞪大了眼睛,似乎是完全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幕,因为那个发出痛苦惨叫的,依旧是他那位好兄弟,白水城帝宫所的所司:韦裕!
这一次连旁观众人都是脸现古怪了,暗道这宫无翳不会是表面上和韦裕称兄道弟,暗地里却是结了什么仇吧?
要不然怎么这两次引爆的无翳之毒,竟然都是在韦裕的体内爆发呢?他们可不相信这是云笑的手段,无翳之毒的大名,早已经在他们心中根深蒂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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