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追得紧,万素门那些家伙未必真的已经和那叛徒接上了头,不过现在看来,他们对我们的动向倒是清楚得紧!”
马振宇的眼眸之中闪烁着一丝仇恨的光芒,既是对那门人背叛师门的愤怒,又是对自己宝贝侄儿圣毒斑即将不能控制的担忧恐慌,不一而足。
炼制封歧丹的药材极为难寻,当年马振宇也是侥幸才寻到的,就这样也才只炼制出九枚封歧丹,可保马文生的圣毒斑九年不致扩散。
而在这两年之内,马振宇继续寻找炼制封歧丹的药材,却始终没有凑齐,他甚至有着一种感觉,那就是九枚封歧丹都吃完了,也未必能凑齐。
偏偏在这个时候,又出了宗门叛徒的龌龊事,这让得马振宇愈发觉得祸不单行,自己这个宝贝侄儿的命,怎么就这么苦呢?
“星月兄弟,我看你对剧毒一道颇有研究,难不成你也是一名毒脉师吗?”
一旁的马文生倒是显得要洒脱得多,并没有去理会二叔的愤恨,反而是心下一动,朝着云笑问声出口,这也是他一直想问的问题。
马文生此言一出,旁边的诸多心毒宗修者们都是竖起了耳朵,想要听一个答案,这对他们来说,也是极度好奇呢。
几日前云笑感应出隐毒阵,就让这些心毒宗的修者们一度惊艳了,只不过那个时候的他们,认为这灰衣少年是万素门的奸细,并不会在明面上承认其手段强横。
可是今时今日,当云笑再一次替他们指出一条明路之时,那种怀疑早已经降到了最低点,这不仅不像是万素门的奸细,倒更像是心毒宗的朋友。
像马振宇这样的人嘴上不说,其实心头颇为感激,因为他知道,如果不是这个灰衣少年星月,恐怕心毒宗就算能穿过这片密林,也得再死上几个门人。
“嗯,有一些研究!”
对此云笑也没有否认,而他说得谦虚,但众人从他的脸上,却是看到了一抹毫不掩饰的自信,这所谓的“一些”,和他们理解之中的“一些”,似乎有些不太一样啊。
“那星月兄弟对圣毒斑也有所研究吗?”
马文生终于是问到了点子上,这也是他一直想问的一个问题,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,或许是想死马当作活马医吧。
说实话,圣毒斑没有爆发之前,马文生本人是感受不到太多痛苦的,只是他这些年来,被二叔马振宇灌输了太多关于圣毒斑的厉害,心头也不免有些发毛。
这一切都还没有爆发,只是因为圣毒斑没有成长到一定的程度,一旦达到一个极限,等待着马文生的,恐怕就是恐怖之极的肆虐痛苦。
这或许也是让马文生修炼速度减缓的一重原因,任谁背负了如此之大的压力,哪里还有心思去想其他,终究得先解决这隐患再说。
刚才云笑第一眼就看出马文生患了圣毒斑,说明其眼力感应都非同一般,让得马文生鬼使神差地生出了一些希望。
不过问声出口后,包括马振宇在内的所有心毒宗毒脉师们,尽都已经知道了一个确切的答案,只是他们不忍心打击马文生,没有就此戳穿罢了。
圣毒斑这种病症极为顽固,早已经被九重龙霄各大炼脉师视为了绝症,最多也就是能勉强控制罢了,绝不可能根治。
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,封歧丹这种丹药的药效也会逐渐减弱,也就是说单靠丹药的话,根本就不可能彻底根除马文生体内的隐患。
连无数圣阶高级甚至是最顶峰的龙霄炼脉师,都对圣毒斑束手无策,眼前这么一个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的灰衣小子,又怎么可能解决无数顶尖炼脉师都不能解决的绝症呢?
“嗯,也有一些研究!”
而就在所有人心中念头升腾而起的时候,那个灰衣少年竟然再次点了点头,说出来的话,和刚才说自己研究过毒脉之术时,根本没有什么两样。
甚至连那口气和动作都如出一辙,好像就是在说今天研究了一道新的菜式,味道还不错的样子,这让得不少心毒宗的毒脉师们先是一愣,既而都是嗤笑一声。
在某种程度上,他们刚才确实是蒙云笑救了一命,但是说到毒脉之术的时候,那可以说是他们的老本行,是毕生都在钻研摸索的本业,没有人会比他们更加了解圣毒斑的顽固性。
圣毒斑这种古怪病症由来已久,但是这么多年下来,还从来没有人说自己能根治,哪怕是当年的龙霄战神,也是对此束手无策,当然,这只限于他们听说过的一些消息。
“只要让我感应一下封歧丹的药效,彻底根治你这圣毒斑,也不是没有可能之事!”
云笑语不惊人死不休,他此言一出,整个密林深处骤然一静,仿佛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,他们似乎都被这几句话给惊呆了。
不过在经过短暂的震惊过后,不少人都是嗤之以鼻,心道这果然是太年轻啊,连这样的大话也能说出口。
在这些心毒宗毒脉师的心中,尽都认为这灰衣少年不知从哪里听来了圣毒斑这个名字,却在这里大言不惭,试图讨好马振宇叔侄。
跟随马振宇出来的心毒宗毒脉师们,自然是知道这位执事大人,对于宝贝侄儿的圣毒斑是如何重视,甚至是这次出来追击叛徒,都是自动请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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