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苍龙帝宫么?吓得了别人,可吓不到我,所以……你还是去死吧!”
云笑眼眸之中浮现出一抹古怪的笑意,紧接着说出来的一句话,让得刘文宗不由脸色大变,他终于是知道,苍龙帝宫的背景,第一次失去了应有的效果。
就连旁观众人,也因为云笑的话陷入了一种沉思,暗道这少年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?怎么好像专门是来和苍龙帝宫对着干的呢?
先前出手毁掉苍龙帝后的雕像,将帝宫所两大长老生生踹成废人,最终竟然还要将这业城帝宫所的所司击杀掉,哪里有半点对苍龙帝宫的敬畏。
苍龙帝宫一直是九重龙霄人类族群的主宰,而且从百年前龙霄战神身死之后,这种情况无疑是变本加厉了起来。
大陆无数城池之中的帝宫所,等闲绝不敢有人轻易招惹,现在突然冒出这么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少年,实在是让人有些转不过弯来。
偏偏这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粗衣少年,实力又如此强横,小小年纪,竟然连通天境后期的刘文宗都不是其对手。
如果两者是经历过一场势均力敌的大战,刘文宗才最终落败的话,那或许众人还不会如此震惊。
偏偏这个粗衣少年收拾起刘文宗来,仿佛游刃有余一般闲庭信步,甚至像是一个上位者戏弄下位者一般,摧枯拉朽地就将这业城帝宫所的所司给击败了。
如此妖孽的少年天才,要说其身后没有什么深厚的背景,那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有人会相信的,因此他们的心中,都是疯狂猜测了起来。
“难道是当初四大家族的余孽?”
其中一名修者心思活跃,一想就想到了一个可能,毕竟当年四大家族覆灭之前可是好生兴旺,漏网之鱼中,出现这么一个绝世妖孽,也并非没有可能之事。
此人的话语,打开了围观众人的思路,当下一个个都是在发表心中的猜测,而当某一人说出“这少年不会和当初的龙霄战神有关吧?”这句话之后,场中忽然变得有些安静。
龙霄战神,虽然已经死去百年之久,但是在这些九重龙霄修者的心中,依旧是一尊无敌的代名词,只是在说到这个名字之时,尽都颇有忌讳罢了。
此刻被人就这么说了出来,让得众人心头一凛的同时,却是不敢再顺着这个话题聊下去了,因为那很可能会引来苍龙帝宫的迁怒。
嗖!
就在众人略显安静地当口,一道破风之声陡然响起,紧接着众人就看到了一抹银灰色身影掠空而过,正是那个不知什么时候又手持木剑的粗衣少年。
原来云笑根本就不想和这些帝宫所的家伙多说太多的废话,眼看刘文宗已经没有太多的反抗能力,他是想尽快收拾掉这业城帝宫所的所司。
云笑的速度何等之快,刘文宗又身受重伤没剩下几分实力,眼看这一下他是避无可避,这位业城帝宫所的所司大人,看起来马上就要身首两端了。
“小子,你看这是什么?”
然而就在所有人都认为刘文宗要大大糟糕的时候,从这位所司大人的口中,却是发出一道爆喝之声,紧接着他的手中,已是多了一块黑色的木牌。
“那是什么?灵牌?”
一名围观修者眼尖,第一眼已是看到了那黑色木牌的形状,而且还隐隐看到了那木牌之上刻着的一些小字,不由古怪地惊呼出声。
有着此人的提醒,诸多围观修者都是认出了那木牌的底细,那确实是一块常人供奉的灵牌,而这个时候拿出一块灵牌,又能起到什么大用?
“难道刘文宗手中的这块灵牌,事实上乃是一件圣器?”
一名修者异想天开,不过此言一出,旁观众人都是撇了撇嘴,他们这一辈子,可都没有听说过有什么武器,会做成一块灵牌形状的,那打起架来,难道不嫌晦气吗?
何况就算那灵牌是一件圣器,以刘文宗此刻的状态,又能有多大的效果,最终的结果,恐怕也是难逃一死。
唰!
哪知道就在众人认为那粗衣少年不会顾忌刘文宗手中之物时,却不料其手中木剑忽然转了一个弯,然后就从刘文宗的身体左侧掠了过去,并没有伤到这位所司大人分毫。
“这……”
看到这一幕,不少人都是目瞪口呆,因为此刻发生的情形,倒真像是那刘文宗祭出灵牌之后,化解了粗衣少年强力的一记剑刺。
“我就说嘛,那灵牌绝对是一件威力不俗的圣器!”
这一下刚才说话的那名修者,不免脸现得意之色,因为那要不是一件强横的武器,又怎么可能会让那恐怖的粗衣少年及时避开呢?
此言出口,倒是再没有人反驳,虽然很多人心中依旧不信那是一件圣器,但此刻发生的事情实在是有些古怪,要说没有什么内情,那是绝对不可能的。
“呼……”
死里逃生的刘文宗,不由长呼出一口气,双手紧紧抱着黑色灵牌,连额头之上的冷汗都顾不上去擦,因为他知道这是自己的生死边缘。
“小子,你可要看清楚了,这是龙霄战神嫡传弟子徐通世,替其那位老师秘密供奉的牌位,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?”
刘文宗抓住这根救命稻草不想松手,下一刻说出来的话石破天惊,差点让那些浮生境的围观修者们,都把持不住直接从天空上掉落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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